我只觉得可笑,陈砚青当即冷了脸。
“沈芜,你只有一个选择。”
“那就是嫁给我。”
我反手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泼了上去。
“你有病吧?陈砚青!”
陈砚青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渍,一把拽起我的手向外走去。
然后我就被陈砚青扔进了车里。
“你疯了!”
我用尽浑身力气拍打着陈砚青。
刚拿出手机就被他一把抢过,狠狠地扔到了角落里。
紧接着,陈砚青拿了一块毛巾捂上了我的嘴,然后我就渐渐的失去了意识。
再醒来时,眼前的一切让我震撼。
一副又一副诡异又熟悉的画整齐的摆满了房间的所有角落。
看着眼前的这些画,我的心里渐渐升起一个猜想。
因为这些画的画风实在是与那位堕太像了。
我不得不怀疑,陈砚青就是那位神秘画家堕。
“沈小姐,你醒了?”
我浑身一冷,僵硬地回头看去。
陈砚青从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,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。
“你这么聪明,一定猜到了吧?”
男人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颈,却迟迟没有并上手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那天画展上你最欣赏的那副画,它的创作背景是什么?”
男人的语气渐渐带上了几分病态的痴迷。
“它是我父亲和我后妈的婚礼啊。”
“你知道在婚礼上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我妈突然冲出来,把他们两个都捅死了!哈哈哈哈!”
“然后,陈恣就没妈了!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,你说他傻不傻?”
“他不会以为他那个小三妈死了就行了吧?我要让他永远得不到爱!”
我听得越来越心惊,心里在快速盘算着对策。
因为,陈砚青这样,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。
陈砚青猛地把我按到了墙上,手慢慢收紧,我感觉空气在不断流失。
“咳!……你……”
我用力地拍打着陈砚青,可是都无济于事。
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夕,我只听见了砰的一声。
再醒来时,是在医院。
“你醒了,安安!”
陈恣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,不知道在这里守了多久。
我尝试说话,可是喉咙还是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,只能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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